【藏在照片里的记忆《军旅生涯》(节选)⑬】

2021年3月4日，晴，星期四

一说到站岗，就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五十多年前在部队站岗的经历。那是军旅生涯中的一段酸甜苦辣，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有滋有味，也幸福满满。

站岗，是和平年代军人的义务和责任。有位文学家对部队站岗这事概括的一句话很经典，“没有站过岗的军旅生活是不完整的”。这从一个角度说明，服役站岗，义不容辞。

对于新兵来说，站岗是备受考验的，考验你的责任心、责任感，考验你的胆量、意志，同时也考验你的军事素养、军人风采。

胆怯而惴惴不安，但又说不出害怕什么。我只要一上岗就“龟缩”在岗亭里，一直到交班时才敢从岗亭里走出来。

为何这般？源于先我入伍的老战友、警卫班班长张铚秀常常讲的那些站岗“鬼”故事。一次，张班长与我在宿舍里闲着无事，他一连讲了好几个站岗的“鬼”故事，什么站岗的哨兵军帽被抢呀，站岗的战友胸前佩戴的毛主席像章被摘呀，还讲了一个战士站岗被袭击的经过。听着听着，不禁毛骨悚然，背心就像泼了一瓢冷水似的凉嗖嗖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久而久之，一道不可言喻的阴影笼罩着颇有几份神秘感的岗亭。

其实，我入伍前胆就特别小。每每随长我的哥哥姐姐们去区里、公社、村上看完演出回家时最怕走夜路。如果是三人以上同行，我必居中间位置无疑。

入伍后要站岗，“怕”的程度可想而知，“怕”的理由不言自明，胆小，陌生，夜深，独自……怕归怕，站岗是必须的。

“站岗一分钟，警惕六十秒”。站岗是一件既神圣、威武，又责任重大的值勤制度。我刚从新兵营分到警卫排那会儿，也多次轮岗。当时不少战友都去了“支左”点，留在营房里就10多人。加上当时部队又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老兵不参与站岗轮哨，这样一来站岗的战友就更少了。

当时部队设置的主要哨岗在部队司令部楼前那个大门。除此，还有枪械仓库、主要首长宿舍区等位置。如果遇到部队开展重要活动时还要设置临时岗哨。警卫排的岗哨位就是司政后大楼前的大门岗亭，从警卫排宿舍步行不到一分钟就可以走到岗亭。

晚上轮岗时，夜阑人静，连老鼠跑过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因此，夜岗是最考验人胆量的时候。有一次，轮岗到我，我起床后正在穿衣服，一个老兵一阵梦呓，叽里呱啦说的什么没有听清楚，把我正在扎着的皮带都吓掉了。还有一次，正当夜岗，去岗亭的路上伸手不见五指，一阵大风，树叶、残枝噼里啪啦往地上掉，我的那个心呀扑通扑通地差点跳了出来，一直进到岗亭后紧张程度才稍稍缓解。

两次“遭遇”后，本来就胆小的我，胆子更小了。只要轮到我站岗，如临大敌，“躲”在岗亭里不敢迈出岗亭半步。交班时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连腿都挪不动了。

相比较而言，夜岗，尤其是深夜岗让人更难受一些。年轻人瞌睡大，每到半夜将你喊起来去站岗，心里总有那么点“不乐意”。尤其是凌晨两点左右的岗，时间是两个小时，要站到凌晨四点，再回寝室睡觉，不是睡不着，而是把一个整晚的瞌睡分成了“两半”，睡眠质量何从谈起；再者，初来乍到，部队所处社区的复杂环境让你无法置身于外，特别是深更半夜，遇到不测你都得独立面对。晚上一走进岗亭就总在“担心会发生什么”的忐忑不安中度过，始终处于恐惧状态。

新兵与老兵成了站岗中的一对“矛盾”。当时站岗的交接岗时间就是以宿舍墙上的挂钟为准。有些还没有享受到“老兵不站岗”待遇的“老兵”投机取巧，偷偷的把时间拨动一下，目的是少站一会儿岗；有的老兵脾气大，有时新兵叫他起床站岗不敢催促；有时把老兵叫醒了，他口中也答应“知道了”，但就是磨磨蹭蹭不起床，好不容易起来了，时间已超过二三十分钟。

误岗也是很伤脑筋的。有时明明把该站岗的战士叫起床了，因为有的战友瞌睡大，一转眼他又躺下睡着了。有时候，代班的班长在床上躺着代班，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这些看似“小事情”，今天回忆起来有点笑话，但又着实让人揑了一把汗，“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情况怎么办”？

我经历过几次胆怯后，慢慢地适应了站岗，反而把站岗当成了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白天站岗，可以“东张西望”地看看风景，听听围着营房树林飞翔的鸟儿叽叽喳喳地鸣叫，不时地接受路过岗亭战友的军礼，目睹穿着“迷彩服”的军车从你面前驶过……而到夜深人静之时站岗，也可以“闷”在岗亭里想想一些愉快的事儿，回忆回忆过往，回顾回顾与战友们逗乐时的“嬉戏打闹”，以此寄托对家乡、对亲人、对朋友的思念。

站岗不仅仅是看门守户，也是当兵的历练所需。站岗需要忍受孤单，承受寂寞，面对黑暗，战胜恐惧。站岗这“活儿”说轻松也轻松，说不轻松也不轻松。尽管对站岗的军人有“神圣不可侵犯”的严格规定，但复杂的社情，“敌对势力亡我之心不死”，一切情况都可能在你站岗时发生……

短短一班岗，人生几多情。站岗成了我军旅生涯难以忘怀的美好回忆。一次又一次的走进岗亭，一次又一次地从那面积不过一平方米的小天地里走出来，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却编织出了色彩斑斓的军旅生涯，成就了我人生中的永恒记忆…… (胡仁钧文，图片选自网络，欢迎转发)【待续:《军旅生涯》(节选)⑭:一战友身体有恙“被退伍”，相聚甚短依依难舍，临别时一步三回头】

你在部队听老兵讲过哪些流传下来的恐怖传说？

90年12月的兵，军部在张家口，师部在宣化，新兵先在师直属队防化连，下连去了汽车营最后调到工兵营野战筑城连，现在的老部队已经换防了，曾经的下八里驻地也是人去楼空。

当兵第二年冬天被派到张家口负责看管战备山洞，位置在张家口附近的山里，一排平方大概有几十间，主要用于市直通讯营搞拉练演习使用，山洞越长500米左右，一边被封起来，一边用于我们日常进出使用，山洞高度2米，宽度1.6米左右，右手边都是一个接一个的石室，很多都用大石门封闭起来，我们日常吃水需要去山洞里面打水井里面的水，水井在距洞口50米左右的一间石室里面，整个山洞里面只有门口有一个灯泡，平时打水都是打手电筒，时间久了闭眼都能走到水井旁边。山洞大门是一个铁门，平时都锁起来。而我们住在距离洞口最近的一间房子里面，标配是两人值守，每个月连里送一次给养上山，山下有一个通信站，每次上山走柏油路都需要穿过兄弟单位的通讯站，我每次下山买日用品都是翻山越岭走山路回去，因为他们养了一条狼狗，我怕狗我那是才16岁多一点，带着一个新兵是山东临沂的一起驻守这个战备山洞。

那年快过年的时候，下起了大雪，大概是大年初一晚上，我们自己做的面条，连里给配了一台双卡录音机和一台黑白电视机，外面的大雪停了，驻地位于半山腰人工凿出来的一个大平台上，我们把屋里的炉子生的火旺旺的，非常暖和，大概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听见屋外的雪地上有咯吱咯吱的声音，本来以为是什么野生动物，因为山里确实有狼或者是其他野生动物，我们两个的床头都靠着窗户下面，所有在夜深人静的山里听的很清楚 ，我开始没在意，透过窗户看到雪停的之后月光照耀的景象还是很清晰的，过了没有二十分钟，我就感觉房顶上面有东西在动，我们住的地方山墙紧靠着后面的山，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山上待的时间太长了，产生幻觉了，那天晚上雪停了风也不刮了，大地被月光照耀的非常非常清楚，那种寂静无声的感觉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紧接着就是屋里的烟囱开始倒烟，取暖用的铁炉的炉膛被我烧的通红，靠近山西煤炭都不值钱，所以屋里关着灯也被通红的炉膛照耀的很清楚，战友睡得很死，我一看倒风烟出不去，屋里煤气味越来越大，屋顶上的咚咚声也越来越大，于是我就叫醒了战友，我们迅速穿戴好衣服，我让他也仔细听听房顶上的声音，他也确认半天，明确了房顶有东西在，我们很可怜，看守战备山洞没有电话，也没有防身用的武器，只有一把铁锹和锄头，屋里有一口平时打水的大水缸，我们商量一下，就把铁炉用水浇灭了，我怕屋里煤气太大中毒了，大半夜我们也不敢出去，两个人就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结果悲剧还得发生了，通红的铁炉被水浇灭产生的水蒸气笼罩着屋里，我们顿时被水蒸气迷茫笼罩，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窗户也不敢打开，他拿着锄头，我拿着铁锹，小声的说只要有人闯进来只管往死里打，然后顺着柏油路一直跑到山下的通讯站求救，现在就在屋里等着天亮，我们怀疑房顶上的烟囱被人给堵死了，但又不敢确认 ，也不敢出去看，大山里面，就我们两个人，连把枪都没有，那时候部队落后，也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和连部联系，两个人就这么做到天亮。

天色放光后 ，我们找来了一个梯子，我让新兵上了房顶去看看，我们观察了半天，下了半夜的大雪，可是在我们房屋周围都是人的脚印，最让人后怕的事是，烟囱口不知道被谁用干稻草给堵死了，还他妈压了一块石头，这是想我们两个中煤气死在屋里啊！两个人一商量直接下山回连里吧，经过几个小时的翻山越岭，又坐车终于回到连里了，连长惊奇的看着我们两个，战友们都好奇的围着我们，经过我们惊慌失措的讲述昨晚的经历，连长上报给营里又报到市直，下午拉了一车人去了山洞，结果大雪封山，车上不去，人员走半山腰的小路走了二个多小时才到山洞，一个排的人，拿着手电筒 ，一点一点的搜索，在山洞的尽头处发现了那边的洞口原本是封闭那砖头封起来的墙已经被人为的拔了一个大口子，不远处的一个没有门的石室地面上堆着一些衣服，还带着血迹，估计是有逃犯之类的吧，干部上了房顶看到稻草了，找来半天也没看见有人在这个山上，估计跑掉了，在山坳里的一块大石头下面看见有人驻留生火做饭的痕迹，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之后部队派人把山洞另一头被扒开的地方给堵死了，山洞里面全部装上了电灯，经过这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有上过山，在山上住了有七个月左右，天天抱个吉他坐在山头看着远处的大山，一天还好一个月还好，那一年呢！山上常年不见人，一个月见一次人还是战友送吃的和烧的煤，看见什么都不害怕，就害怕突然有人敲你门，那是最吓人的.

张家口山里部队很多，山洞也非常多，我在宣化市直防化连的时候，我们营房紧靠着宣化老城墙，那里也发生过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有机会再说吧，文笔不好见笑了.

你在部队听老兵讲过哪些流传下来的恐怖传说？

90年12月的兵，军部在张家口，师部在宣化，新兵先在师直属队防化连，下连去了汽车营最后调到工兵营野战筑城连，现在的老部队已经换防了，曾经的下八里驻地也是人去楼空。

当兵第二年冬天被派到张家口负责看管战备山洞，位置在张家口附近的山里，一排平方大概有几十间，主要用于市直通讯营搞拉练演习使用，山洞越长500米左右，一边被封起来，一边用于我们日常进出使用，山洞高度2米，宽度1.6米左右，右手边都是一个接一个的石室，很多都用大石门封闭起来，我们日常吃水需要去山洞里面打水井里面的水，水井在距洞口50米左右的一间石室里面，整个山洞里面只有门口有一个灯泡，平时打水都是打手电筒，时间久了闭眼都能走到水井旁边。山洞大门是一个铁门，平时都锁起来。而我们住在距离洞口最近的一间房子里面，标配是两人值守，每个月连里送一次给养上山，山下有一个通信站，每次上山走柏油路都需要穿过兄弟单位的通讯站，我每次下山买日用品都是翻山越岭走山路回去，因为他们养了一条狼狗，我怕狗我那是才16岁多一点，带着一个新兵是山东临沂的一起驻守这个战备山洞。

那年快过年的时候，下起了大雪，大概是大年初一晚上，我们自己做的面条，连里给配了一台双卡录音机和一台黑白电视机，外面的大雪停了，驻地位于半山腰人工凿出来的一个大平台上，我们把屋里的炉子生的火旺旺的，非常暖和，大概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听见屋外的雪地上有咯吱咯吱的声音，本来以为是什么野生动物，因为山里确实有狼或者是其他野生动物，我们两个的床头都靠着窗户下面，所有在夜深人静的山里听的很清楚 ，我开始没在意，透过窗户看到雪停的之后月光照耀的景象还是很清晰的，过了没有二十分钟，我就感觉房顶上面有东西在动，我们住的地方山墙紧靠着后面的山，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山上待的时间太长了，产生幻觉了，那天晚上雪停了风也不刮了，大地被月光照耀的非常非常清楚，那种寂静无声的感觉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紧接着就是屋里的烟囱开始倒烟，取暖用的铁炉的炉膛被我烧的通红，靠近山西煤炭都不值钱，所以屋里关着灯也被通红的炉膛照耀的很清楚，战友睡得很死，我一看倒风烟出不去，屋里煤气味越来越大，屋顶上的咚咚声也越来越大，于是我就叫醒了战友，我们迅速穿戴好衣服，我让他也仔细听听房顶上的声音，他也确认半天，明确了房顶有东西在，我们很可怜，看守战备山洞没有电话，也没有防身用的武器，只有一把铁锹和锄头，屋里有一口平时打水的大水缸，我们商量一下，就把铁炉用水浇灭了，我怕屋里煤气太大中毒了，大半夜我们也不敢出去，两个人就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结果悲剧还得发生了，通红的铁炉被水浇灭产生的水蒸气笼罩着屋里，我们顿时被水蒸气迷茫笼罩，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窗户也不敢打开，他拿着锄头，我拿着铁锹，小声的说只要有人闯进来只管往死里打，然后顺着柏油路一直跑到山下的通讯站求救，现在就在屋里等着天亮，我们怀疑房顶上的烟囱被人给堵死了，但又不敢确认 ，也不敢出去看，大山里面，就我们两个人，连把枪都没有，那时候部队落后，也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和连部联系，两个人就这么做到天亮。

天色放光后 ，我们找来了一个梯子，我让新兵上了房顶去看看，我们观察了半天，下了半夜的大雪，可是在我们房屋周围都是人的脚印，最让人后怕的事是，烟囱口不知道被谁用干稻草给堵死了，还他妈压了一块石头，这是想我们两个中煤气死在屋里啊！两个人一商量直接下山回连里吧，经过几个小时的翻山越岭，又坐车终于回到连里了，连长惊奇的看着我们两个，战友们都好奇的围着我们，经过我们惊慌失措的讲述昨晚的经历，连长上报给营里又报到市直，下午拉了一车人去了山洞，结果大雪封山，车上不去，人员走半山腰的小路走了二个多小时才到山洞，一个排的人，拿着手电筒 ，一点一点的搜索，在山洞的尽头处发现了那边的洞口原本是封闭那砖头封起来的墙已经被人为的拔了一个大口子，不远处的一个没有门的石室地面上堆着一些衣服，还带着血迹，估计是有逃犯之类的吧，干部上了房顶看到稻草了，找来半天也没看见有人在这个山上，估计跑掉了，在山坳里的一块大石头下面看见有人驻留生火做饭的痕迹，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之后部队派人把山洞另一头被扒开的地方给堵死了，山洞里面全部装上了电灯，经过这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有上过山，在山上住了有七个月左右，天天抱个吉他坐在山头看着远处的大山，一天还好一个月还好，那一年呢！山上常年不见人，一个月见一次人还是战友送吃的和烧的煤，看见什么都不害怕，就害怕突然有人敲你门，那是最吓人的.

张家口山里部队很多，山洞也非常多，我在宣化市直防化连的时候，我们营房紧靠着宣化老城墙，那里也发生过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有机会再说吧，文笔不好见笑了.

你在部队听老兵讲过哪些流传下来的恐怖传说？

90年12月的兵，军部在张家口，师部在宣化，新兵先在师直属队防化连，下连去了汽车营最后调到工兵营野战筑城连，现在的老部队已经换防了，曾经的下八里驻地也是人去楼空。

当兵第二年冬天被派到张家口负责看管战备山洞，位置在张家口附近的山里，一排平方大概有几十间，主要用于市直通讯营搞拉练演习使用，山洞越长500米左右，一边被封起来，一边用于我们日常进出使用，山洞高度2米，宽度1.6米左右，右手边都是一个接一个的石室，很多都用大石门封闭起来，我们日常吃水需要去山洞里面打水井里面的水，水井在距洞口50米左右的一间石室里面，整个山洞里面只有门口有一个灯泡，平时打水都是打手电筒，时间久了闭眼都能走到水井旁边。山洞大门是一个铁门，平时都锁起来。而我们住在距离洞口最近的一间房子里面，标配是两人值守，每个月连里送一次给养上山，山下有一个通信站，每次上山走柏油路都需要穿过兄弟单位的通讯站，我每次下山买日用品都是翻山越岭走山路回去，因为他们养了一条狼狗，我怕狗我那是才16岁多一点，带着一个新兵是山东临沂的一起驻守这个战备山洞。

那年快过年的时候，下起了大雪，大概是大年初一晚上，我们自己做的面条，连里给配了一台双卡录音机和一台黑白电视机，外面的大雪停了，驻地位于半山腰人工凿出来的一个大平台上，我们把屋里的炉子生的火旺旺的，非常暖和，大概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听见屋外的雪地上有咯吱咯吱的声音，本来以为是什么野生动物，因为山里确实有狼或者是其他野生动物，我们两个的床头都靠着窗户下面，所有在夜深人静的山里听的很清楚 ，我开始没在意，透过窗户看到雪停的之后月光照耀的景象还是很清晰的，过了没有二十分钟，我就感觉房顶上面有东西在动，我们住的地方山墙紧靠着后面的山，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山上待的时间太长了，产生幻觉了，那天晚上雪停了风也不刮了，大地被月光照耀的非常非常清楚，那种寂静无声的感觉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紧接着就是屋里的烟囱开始倒烟，取暖用的铁炉的炉膛被我烧的通红，靠近山西煤炭都不值钱，所以屋里关着灯也被通红的炉膛照耀的很清楚，战友睡得很死，我一看倒风烟出不去，屋里煤气味越来越大，屋顶上的咚咚声也越来越大，于是我就叫醒了战友，我们迅速穿戴好衣服，我让他也仔细听听房顶上的声音，他也确认半天，明确了房顶有东西在，我们很可怜，看守战备山洞没有电话，也没有防身用的武器，只有一把铁锹和锄头，屋里有一口平时打水的大水缸，我们商量一下，就把铁炉用水浇灭了，我怕屋里煤气太大中毒了，大半夜我们也不敢出去，两个人就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结果悲剧还得发生了，通红的铁炉被水浇灭产生的水蒸气笼罩着屋里，我们顿时被水蒸气迷茫笼罩，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窗户也不敢打开，他拿着锄头，我拿着铁锹，小声的说只要有人闯进来只管往死里打，然后顺着柏油路一直跑到山下的通讯站求救，现在就在屋里等着天亮，我们怀疑房顶上的烟囱被人给堵死了，但又不敢确认 ，也不敢出去看，大山里面，就我们两个人，连把枪都没有，那时候部队落后，也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和连部联系，两个人就这么做到天亮。

天色放光后 ，我们找来了一个梯子，我让新兵上了房顶去看看，我们观察了半天，下了半夜的大雪，可是在我们房屋周围都是人的脚印，最让人后怕的事是，烟囱口不知道被谁用干稻草给堵死了，还他妈压了一块石头，这是想我们两个中煤气死在屋里啊！两个人一商量直接下山回连里吧，经过几个小时的翻山越岭，又坐车终于回到连里了，连长惊奇的看着我们两个，战友们都好奇的围着我们，经过我们惊慌失措的讲述昨晚的经历，连长上报给营里又报到市直，下午拉了一车人去了山洞，结果大雪封山，车上不去，人员走半山腰的小路走了二个多小时才到山洞，一个排的人，拿着手电筒 ，一点一点的搜索，在山洞的尽头处发现了那边的洞口原本是封闭那砖头封起来的墙已经被人为的拔了一个大口子，不远处的一个没有门的石室地面上堆着一些衣服，还带着血迹，估计是有逃犯之类的吧，干部上了房顶看到稻草了，找来半天也没看见有人在这个山上，估计跑掉了，在山坳里的一块大石头下面看见有人驻留生火做饭的痕迹，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之后部队派人把山洞另一头被扒开的地方给堵死了，山洞里面全部装上了电灯，经过这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有上过山，在山上住了有七个月左右，天天抱个吉他坐在山头看着远处的大山，一天还好一个月还好，那一年呢！山上常年不见人，一个月见一次人还是战友送吃的和烧的煤，看见什么都不害怕，就害怕突然有人敲你门，那是最吓人的.

张家口山里部队很多，山洞也非常多，我在宣化市直防化连的时候，我们营房紧靠着宣化老城墙，那里也发生过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有机会再说吧，文笔不好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