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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抄袭,维权到底
两人之间的矛盾其实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但是在1962年之前,这种矛盾并不明显,也没有到不可调和的地步,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矛盾,而且还相互支持。
1959年庐山会议上,老人家严厉批评了彭德怀,并做出了严肃处理,无论今天公知们如何狡辩,但实际上是变相支持了一线领导的工作。
当时老人家已经退居二线,主要工作由一线领导指挥,其中出现的问题和责任,再怎么也不可能算到老人家的头上。
但是,老人家在庐山会议上的决定实际上支持了一线领导的工作。
同样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上,一线领导说其他人可以平反,唯独不给彭德怀平反,也可以视为对老人家在庐山会议上的决定的支持。
进入六十年代之后,老人家提到了接班人问题,而首选的接班人就是当时的一线领导。
一线领导之所以是首选的接班人,这是长期以来形成的一个共识。
1945年8月抗日胜利后,老人家应邀亲临重庆谈判,延安的工作就由一线领导代理主持。
新中国成立之后,老人家外出视察时,中央的工作也由一线领导代理主持。
关于接班人的问题,早在1957年11月老人家就提到过,只是当时未对党内外明确宣达。
当时应苏共中央和苏联政府的邀请,老人家率中国党政代表团赴苏联访问,庆祝十月革命胜利40周年。
当时的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突然问老人家,你的接班人考虑没有?
庆祝十月革命胜利的日子,赫鲁晓夫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么个问题呢?我们不得而知。
但是,从后来他停止对我们的投资,并且终止对我们的援助,以及日后与老人家之间的分歧来看,当时赫鲁晓夫很有可能希望老人家早日退休,因为他对中国的主张会遭到老人家的坚决反对。
面对赫鲁晓夫的唐突一问,老人家当时回答得不明确,但是后来的一线领导在其所述的名单之首。
在四清运动之前,老人家和一线领导之间多少有着一种默契,然而这种默契在四清运动之后逐渐消失,转而变成分歧,最终变成决裂。
之前的四清运动讲过,他们对于四清运动的性质、主要矛盾、具体方法上存在争议,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实际上还有其他领域的分歧,众多分歧最终导致矛盾激化。
一、文化领域的分歧。
老人家对文化领域极为看重,因为文化是一个民族的基本特征,它保持着一个民族的底色,传承着这个民族的历史。
改变一个国家的政治体制容易,但是改变一个民族的文化很难,而改变文化就意味着彻底的背叛。
历史上的衣服分衣襟左衽还是衣襟右衽,所谓的左右衽,就是看哪边的前襟压哪边的系带。左衽是右前襟遮住左腋系带,将左左衽遮住。右衽是左前襟遮住右腋系带,将右衽遮住。左衽是少数民族的装束,右衽是中原汉族服饰。
今天看来左衽和右衽无所谓,但是在当时代表了不同的文化信仰,而这种文化信仰已经深入骨髓。
同样,清兵入关时要求剃头留辫子,声称“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激起了汉民族无数人的反抗。
今天看来让人难以理解,剃个头算什么呢?如今各种发型群魔乱舞,还各种颜色漫天飞舞,什么样的发型不可以呢?但在当时的人看来,这无异于背叛自己的祖先,因为我们文化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剃发就等于是侮辱自己的父母祖宗,那当然要誓死反抗,因为这是一种信仰。
可是,当清朝统治了二百年之后,众人都接受了留辫子,辛亥革命突然出现要大家把辫子剪掉的思想时,又有无数人反对,因为这辫子已经成了我们当时的文化,当清朝的辫子也成为我们文化的一部分时,有人要剪掉辫子时,同样会激起一些人的反抗,这就是文化带来的信仰。
文化是一种强大而无形的力量,它悄然无声,却是蕴藏在地底深处的岩浆,一旦它爆发出来,可以彻底改变地表原来的样貌。
文化的强大魅力,我们五千年的历史早就证明了这一点。
历史上我们被少数民族征服过,但最终这些征服过我们的少数民族还是被我们的文化所征服。
你可以不认同我们的政治体制,但是只要你认同我们的文化,终究有一天,你也会因为文化认同而变成政治体制的认同。
西方搞和平演变那一套,也是从文化入侵开始,苏联解体就是文化入侵的典型。
今天很多人都在思考当年如此强大的苏联为什么解体了,大家都给出了很多的答案,但很多人忽视了一点,苏联解体其实从一本书开始。
1958年,帕斯捷尔纳克写了一本小说叫《日瓦戈医生》,批判苏联的体制,由此获诺贝尔文学奖,从那一刻开始,西方文化入侵汹涌而来。
从此之后,苏联出现了对自己国家英雄的质疑,女英雄卓娅被抹黑,斯大林被批判,列宁被诋毁。
当苏联自己把自己的英雄都打倒之后,当解体的危机来临之时,就再没有英雄出来拯救苏联,而民众被西方洗脑之后,在解体那一刻,所有人的心理不是哀嚎遍野,而是恨不得在苏联倒下的尸体上踹上一脚。
这就是北方这个战斗民族的悲哀。
这就是老人家为什么把文化看得极为重要的原因,因为文化可以颠覆一个国家,也因此那场革命运动要以文化来命名,原因就在于此。
政治体制会被改变,但是只要文化不变,这个民族的本色就不会改变,只要守住了文化阵地,不管你是什么政治体制,最终都会再次因为文化而回归到它原来的模样。
文化领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一线领导和老人家在文化领域上出现了分歧。
一线领导认为,文化要多样性,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这样的作品也要搞,他认为拒绝演出这些作品不是我们的方针,因为我们在新民主主义时期搞的音乐、小说、诗歌、戏剧等,在艺术水平上讲,不如封建时期的高,现在写的小说、剧本也常常不如封建时期的好,所以演戏就要演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要有文化的多样性。
对于一线领导的言论,老人家则称其“屁都不懂”。
在老人家看来,我们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既然我们推翻了这些东西,就不能够再推崇这些东西,我们不能成为屠龙者之后的恶龙。
我们打倒的东西又重新竖起来,那么我们的性质就变了,我们就成了这些被打倒东西,我们活成了我们自己讨厌的人。
老人家认为,我们可以创作的作品其实很多,我们牺牲了那么多的英雄先烈,我们有这么多为社会主义建设奉献一生的劳动人民,他们奋斗在油田里,隐姓埋名在戈壁滩,他们身上有无数可歌可泣的故事,也有无数令人感动的人生经历,完全可以将他们推上舞台,让更多人了解我们的革命历史和劳动人民,演什么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呢?
对于一线领导和老人家在文化领域的分歧,文化部的人是如何看待的呢?
文化部的人自然更认同一线领导的主张,所谓的文化多样性只是一个说辞而已,更重要的在于便于他们的文化创作。
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在民间很有市场,毕竟人性中存在这种心理,而这些故事有现成的史料,又有想象发挥的空间,对于文化部的人来说,创作起来更容易,在服装和台词上也更能体现文化部的创作水平和欣赏水准。
你让他们去创作英雄先烈和劳动人民,这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
因为你要先去实地考察走访,收集他们的生平事迹,这些都必须是真实可信的内容,然后把听到的见到的都记录下来,回来再加以整理,最后再进行创作,整个创作过程周期很长,而且耗费精力,并且成本不低,去实地考察走访都需要花钱的,住宿吃饭也是要花钱的。
关键是英雄先烈都牺牲了,哪来那么多可以创作的素材呢?你如果虚构创作,那是要被大众批判的。
而劳动人民衣衫破烂,说话都是大白话,你让创作人员如何表现他们对服饰的研究和文字表达造诣呢?总不能让劳动人民穿着华丽的衣服,让老百姓张口闭口就“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吧。
相比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就能创作出来的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显然文化部的人更不愿意去创作英雄先烈和劳动人民。
因此,老人家后来批评文化部是“帝王将相部”、“才子佳人部”、“外国死人部”。
除了文化领域的分歧之外,还有经济领域的分歧。
二、经济领域的分歧。
经济领域的分歧是两人的根本分歧,对于采取什么样的经济制度,两人曾有过交流。
一线领导认为,我们现在还需要走一段时期的资本主义,按照他的想法,让资本主义发展起来,创造出更多的物质财富,把资本主义这头猪养肥了再杀,这不是更好吗?
老人家则告诉他,猪养肥了就不好杀了,万一猪就在我们自己的队伍里,还掌握着权利,你怎么杀呢?猪是不会自己杀自己的。
两人简单的交流就能看出谁对历史更有洞察力,谁能预见到更远的未来。
一线领导认为资本主义可以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所以他表示欢迎剥削,剥削有功,地方村支部和村政权被富农操纵也没有关系,以后再剥夺他们的权利就可以了。
但是他没有想过,养肥的猪怎么可能任你宰杀呢?资本必定会与权利相结合,以此来寻求安全。
资本家做到一定规模,必然会想方设法从政,以此来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另一方面,如果我们的队伍中出现了腐败分子,他们同样会与资本家勾结,以手中的权利来换取利益,这些都是有历史经验教训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老人家比一线领导更有洞察力。
有人问老人家,“资本主义复辟,无产阶级就会吃二遍苦吗?”
老人家回答说,“你太高看他们了,他们懂什么是资本主义?最多倒退回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资本主义是靠侵略和掠夺别的国家而积累资产的,他们敢侵略谁呀?不被侵略就阿弥陀佛喽。”
老人家虽然不像一线领导那样留过洋,但是他对中国国情的了解远远胜过他们。
一个国家的财富增长,并不是只有资本主义才能做到,任何国家都能做到,剩余价值不是只有资本主义才有,封建主义和社会主义都有,只不过之前叫做富余积累,没有富余积累,何来繁华盛世?
但是,决定一个社会性质的核心不是剩余价值,而是生产和分配。
生产资料由私人资本控制,由少数人占有大部分分配,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反之就是社会主义社会。
一个社会的性质到底是资本主义社会还是社会主义社会,根本核心就是谁占有生产资料,谁占有劳动成果的分配。
资本主义的发展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它们已经从1.0版本进入了3.0版本。
剥削压榨本国劳动人民就是资本主义1.0版本,侵略和掠夺他国就是资本主义2.0版本,金融资本全球化就是资本主义3.0版本。
1.0版本的资本主义资源和市场都在国内,而资本主义大行其道的西方大多数都是小国寡民,人口少就意味着这点市场根本无法满足资本家对财富的追求,而且剥削压榨本国的劳动者,必然会造成劳动者的反抗,这样治理的成本太高,容易出现政权被颠覆的可能性。
因此,资本主义向外扩张是必然,一方面可以转移国内的矛盾,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对外发动战争,并且告知民众,战争的目的是可以让本国的民众活得更好,这些民众自然会支持发动战争。另一方面可以攫取他国的原料,再把产品卖到他国,获得更大的市场。
因此,1.0版本的资本主义无法长久,必然会进入2.0版本,资本主义一定会对别国进行侵略和掠夺,这是其本性注定的。
过去的殖民主义时代,西方资本主义通过对非洲黑人的奴役,对美洲印第安人的屠杀,对亚洲人民的侵略,掠夺了大量的财富,掌握了当地的资源,掌控了世界主要市场,才有了今天西方资本主义的发达,没有侵略和掠夺,单靠本国的剥削,资本主义也很难快速发展,因为其摆脱不了与生俱来的周期性经济危机。
今天的资本主义进入了金融资本时代,不再简单依靠暴力侵略来完成掠夺,毕竟二战之后民族独立运动兴起,反殖民主义已经深入人心,靠发动战争来攫取财富不能再向过去那样说干就干了,而且发动战争的成本也不低。
在资本主义社会,死一个士兵的代价也很高昂,况且战争即使打胜了,要从这个战败国身上攫取财富,还得等它恢复生产才行,而这需要花费时间成本,资本家是等不起的。
因此,资本主义进入金融资本全球化也是必然,毕竟依靠金融市场几秒钟的交易,瞬间就能赚得钵满盆满的事情,比花几年时间通过战争获取的财富,相比之下不要太轻松。
资本主义的本性决定了其注定要占有大部分的利益为少数人服务,其发展的历程决定了最终都会走上这条路。
因此,老人家坚决反对修正主义,防止资本主义复辟,而在两人在经济体制上根本的分歧在于“三自一包”。
所谓的“三自一包”即保留自留地、自由市场,实行自负盈亏,包产到户。
这个制度在1961年前后一些地方试行过,确实可以促进农民生产积极性,这一点也很容易理解。
当时我们进入了人民公社,大家劳动生产的收归集体所有,集体再通过分配给社员,这样大家的收益差距不大。
现在搞了一个“三自一包”,相当于你在公社里有一份收入,在自己的自留地里还有一份收入,谁不愿意呢?
用今天实际生活来说,你白天上着一份班,晚上还能做个兼职,这种两份收入的情况大家都想要。
但是时间长了之后,还有几个人想在人民公社参加劳动生产呢?自留地里产出全部归自己,兼职的活儿收益不用缴税,谁还会想干人民公社里的活儿呢?谁还会兢兢业业地上班呢?继续这样下去,人民公社自然会解体,谁都不是傻子。
有些人说这是人性使然,你违背人性就要失败。
这哪里是人性使然!
不过是因为我们没有资本主义几百年的原始积累,因为穷而导致我们不得不从地里从农民身上获取更多的剩余价值。
如果我们当时就能做到农民自己单干一天收入一元,加入人民公社干收入十元,哪个傻子才会愿意自己单干。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底子薄,必须要经历原始积累的过程。
然而,我们要走工业化的道路,当时只能采取人民公社的经济制度,单靠单户农民单干,能给工业化提供多少投入呢?能给国防科研搞两弹一星多少费用呢?
我们确实可以鼓励鼓励农民单干,把大部分收益分给大家,但是这个政权靠什么来维护?这个牺牲了几千万英雄先烈的国家靠什么来保卫?
两次世界大战打的都是工业化,是一个工业化国家对另一个工业化国家的摧毁,这一点我们在抗日战争中深有体会。日本军队人数没有我们多,靠什么来弥补人数的差距?显然就是靠工业化之后的武器装备来弥补。
我们如果不完成工业化,那就意味着一旦发生战争,将有更多的生命牺牲。
我们的剩余价值不是靠剥削和侵略,而是靠我们从土地上辛勤劳动积累,将积累下来的剩余价值投入工业化建设,没有完成工业化之前,你用各种措施将人民公社解体,无疑就是在帮助西方敌对势力。
另一方面,在风调雨顺的时候,农民单干个人收益可能会高些,但是万一遇到灾年呢?怎么只想到好的时候,就不考虑坏的时候呢?一旦遇到洪涝和旱情,单户的农民能扛得住吗?
家家户户的地都被水淹了,要抗洪抢收,单靠单户家庭来得及吗?没有集体组织起来调动人员,调动抽水设备,分批流水化收割,单靠单户家庭,能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旱情来的时候,村村地里都没有水,单靠单户家庭自己救灾?谁没事会买一个大功率的抽水机放在家里生锈?谁会买一大堆水管放在家里占着一大块地方以备旱情?
这些事情在集体里不算个事情,但是在遇到危机时,就能发挥极大的作用。
“三自一包”的结果还会导致两极分化,毕竟人与人之间存在个体差异,家庭与家庭之间也存在个体差异。
有的家庭人口多,劳动力多,自然在土地上的产出就多,收益也就多,慢慢就会变成富人。
有的家庭人口少,对应的收益也就少,慢慢就会变成穷人。
这时候富人对穷人说,你的地收益低,不如卖给我,我给你一笔钱,这样你的日子比现在好过。这时候穷人会有什么反应呢?
大多数人都是短视的,没有长远的眼光高,更不会考虑到未来,眼前的既得利益会让他们作出错误的判断,因此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拿钱卖地。
然而,失去土地的农民,就等于自掘坟墓,没有土地的农民还能干什么呢?
手里那点钱终究是要用光的,而他们根本没有见识过资本主义是怎么运作的,因此即使手里有点钱,也会被资本主义洗劫一空。
如今的资本主义可以人为制造经济危机来收割别人的财富,增发货币就能让你手中的钱贬值,处于生态链底端的农民其实是扛不住的。
到那时候,没有了集体作为背后支撑的力量,农民的处境将会如何,或未可知,而我们又拿什么来保护他们呢?
在老人家眼里,资本主义玩的这些伎俩早就一清二楚,我们不能出击,难道我们还不能防御吗?因此,老人家在对待“三自一包”问题上的态度是坚决反对。
除了文化领域和经济领域的分歧之外,还有政治领域,前两大领域的分歧自然会反映在政治领域,因为其本质存在必然的联系。
三、政治领域的分歧。
政治领域的分歧也有不少,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主要矛盾问题,即是否承认阶级和阶级斗争。
一线领导认为,我们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各行各业的资本家都被改造了,他们不再剥削劳动人民,都是人民群众中的一员,因此就不存在阶级,没有阶级何来阶级斗争呢?
因此在四清运动中,一线领导认为是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交织,是四清和四不清的问题,不愿承认这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之间的矛盾。
但是,老人家不这么认为。
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不等于阶级消失,只不过是改头换面而已,一旦我们的政策和工作中出现失误,他们就会以另一种新的面貌出现,变成新的剥削阶级。旧的剥削阶级消失了,不等于不会诞生新的剥削阶级,两者的形式不同,但本质未变。
实际上,以“信阳事件”为代表的地方干部,就形成了一个新的阶级,他们是扛着红旗反红旗的人,当着我们的干部,干的却是资产阶级的事情。这些人是少数人,占有了底层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这就是资产阶级的典型特征,怎么能将其视为人民内部矛盾呢?
不承认阶级的存在,又正好是资产阶级的主张,这就让老人家和一线领导在政治领域的分歧变成了不同的路线。
一线领导在四清中的实际操作不但引起了老人家的不满,而他们对老人家的态度也让老人家感到愤怒。
中央工作会议上,老人家被告知,会议不重要,就不要参加了。
但是中央工作会议他怎么能不参加呢?于是他坚持要参加。参加之后,一线领导又补了一句,参加可以,但不要发言了。
于是,第二天老人家拿着《党章》和《宪法》坐到会场上,一开场就声明。
第一我是中国共产党党员,第二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大家说有人不让我参加会,也不让我讲话,对不对?
请你们回去也找《党章》和《宪法》看一下,那是讲民主自由的。不要犯法呀,自己通过的,又不遵守。
我们这些人算不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如果算的话,那么有没有言论自由?准不准许我们和你们讲几句话?
我是党员,我是公民,你们一个不让我参加党的会议,违反党章,一个不让我发言,违反宪法。
可见当时老人家退居二线之后,处于一种什么地位?
老人家是党和军队及国家的缔造者,他在革命危难之时挽救了革命,没有他,我们能不能仅用28年推翻三座大山,建立一个崭新的中国或未可知。
然而,公知还要污蔑老人家搞独裁,听起来真是可笑。
独裁者难道还要拿着《党章》和《宪法》为自己的发言权寻找依据?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公知也就骗骗那些不了解历史真相的人,而历史真相公知根本就不敢让大家知道。
翻看四清运动,我们可以看到,出问题的地方干部多是地主富农出生,而我们可以依靠的基层干部却有不少是文盲或半文盲,因此他们无法在关键岗位任职,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不断开展扫盲运动的原因之一。
如果你想了解过去那个时代的真相,请关注下一篇《扫盲运动:简化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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