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声明:本篇文章保证真实,乃小编本人亲身经历,但由于只是个人所见,不足以证明一些“事物”是否真实存在,也许只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仅作为故事讲述出来。
他就在远处,若影若现,难道他们都看不见吗?
唤魂“男娃娃,还是在长江边上长大的!不会游泳算啥子?”爷爷气急败坏甩手就要离开。
“你冒啥子火嘛!好黑人嘛,差点把我嗡死了!”
“我在旁边的,你怕啥子嘛!嗡死个屁!点都不像我孙孙。”
每每回想起爷爷教我游泳的对话,就满满的回忆涌上心头,爷爷对我是宠爱的,甚至是溺爱,但作为长江边的孩子,连游泳都不会,着实让他有些生气,也因为那次他的反常,让我和他赌起气来,好啊!你说我学不会,那我就学不会,我就抱着游泳圈去游!
11岁的暑假,我像往年一样被托付到了爷爷家,毕竟父母没有时间照顾我,而在爷爷奶奶这呢,我也可以无法无天,能哄骗爷爷奶奶给我零花钱去打游戏机、买零食,这里满街都是小伙伴陪我玩,更何况,还能跟着街上的哥哥们去江里游泳呢!
南广顺江街,临江的一条街,98年的大洪水,江水能齐着后屋的沿坎,除了那一年,其余年份的夏天,水也只是涨到露出江中最高那一块龙脊石的尖帽,滔滔江水汹涌澎湃,江水中暗流涌动,放眼一看,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旋涡,十分壮观。而在爷爷家后屋下两处大礁石中央,有个小沙坝,和激流的江水形成了一个回水沱,从上游飘来的木柴和竹子,甚至是溺亡的牲畜都集中在了这里,而木柴这类的,往往会被街上的居民捞起来晒干用作发火,其他都会被推出回水沱,飘向下游,而这个小沙坝,就是街上居民晚上游玩乘凉的好去处。
暑假的每一个下午,我都回死皮赖脸的磨着街上的几名哥哥带我去游泳,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那时候真的脸皮厚,不停往返他们家里,各种恳求。毕竟,没人带我去游泳,爷爷奶奶是不同意的,往往街坊哥哥们站在街上一招呼:“小屁娃,走!”我就屁颠屁颠的去拿游泳圈了,用飞奔来形容我的速度,一点都不过分。
也就是那个暑假,我在回水沱里畅游着,看着街坊哥哥们如鱼般在不远处穿梭自如,而我却抱着游泳圈模仿着他们的动作,极其拙劣。而在后面爷爷家外延的阳台上,爷爷和奶奶也时不时站在那里,看看我的情况。
毕竟长江不是某个人私有的,也不是哪条街的居民所有的,这里除了街上的人游泳外,也会有其他人前来,记得那个下午来了5个大哥哥,看样子应该都是高中生,他们在礁石上脱的精光,就跳入急流中玩耍起来,顺着水流又进入到回水沱中。
那时候在江里游泳,不穿内裤有两种情况:一是偷着来的,要是回去内裤是湿的,被家人发现,肯定会被打的;二是江里都是男的,不穿也没事,省的弄湿了回头回家路上穿着不舒服。当然,我们住的地方近,穿不穿都无所谓。(街上孩子,没买泳裤的讲究)
两拨人各玩各的,不一会儿,我们嘴皮泡乌、尽兴了,就上岸回家了。在屋里凉板床上吹着吊扇,看着《西游记》,别提多爽快了。
今天的夜幕降临的十分早,闷热的天气似乎憋着一场大雨,街上大风呼呼吹,吹着街上的纸屑、塑料口袋什么的到处乱飞,站在门沿看着灰尘满天,阴沉沉的,心里有些压抑。
“哒哒哒…”不知什么时候,街上的人都朝着翁家坝跑去,让呆呆的我反应了过来。
“杨哥,咋个了?”我好奇的问着人群中的杨哥。
“说是淹死人了,死者家人都来了,现在在打捞。”
我穿着拖鞋跟着人群走去,翁家坝是一个紧挨着两间房屋的平台,这里是通向江边的通道,如果放到现在来说,就是个观景台,整个江水、龙脊石尽收眼底,对面天原都一览无遗。
平台早已围满了人,由于我是小孩子,完全不顾及其他,好奇心牵扯着我穿过人群站在了平台边沿,看着昏暗的河边有几人手握电筒焦急等待,江中两艘渔船在四处搜寻着。
“说是下午几个娃儿来这里游泳,有一个就没起来!”
“水刚刚退点点,还是危险哒!”
“说是高中生,父母盘大好不容易噢!”
围着的人群各种讨论着,无不替人惋惜。
“洗嘛!去洗嘛!狗日鬼胆胆!哪天把你嗡死了你才过的!下午还把别个小宁带去!简直不考虑后果!”听到旁边阿姨对杨哥似关心的责骂,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是我拖着杨哥他们去的,假如我出了事,他们也要担责任。
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人群渐渐散去,大家都觉得没希望了,渔夫们也觉得有些累了,渔船慢慢靠近了河岸和死者家属交流着。我也觉得有些无趣了,正准备转身走,却发现在另外一块大礁石上站着一个人,一个男孩,没有穿任何衣服,在夜幕中若影若现,我以为是自己幻觉,揉了揉眼,他还在那里,呆呆的面对着那群焦急的人。我努力去转移视线、挪动步伐,可是我却像魔怔了一般压根动不了,整个人就像石化了一般,全身所有毛发都像竖起来了一样,冷汗直冒。
应该是他!难道大家都看不到吗?我想大声叫出来:“他就在那里!他就在那里!”可我却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远处的“他”没有任何动作,也不知道他是否能通过眼睛去看那些人,或者有注意到我正在盯着他呢?
“到处找你,走,回去了。”不知什么时候,爷爷摇着蒲扇站在了我身后拍了一下我肩膀。
我像是被松绑了一般,长舒一口气,“禁锢”的身体终于能活动了,我着急忙慌想给大家说我看到那人了,却被爷爷按住了肩膀,爷爷盯着远处打捞的人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没捞起来啊,看来这娃娃找不到路噢。”
“宁爷爷,你走南闯北见识广,看这样子,是不是冲起走了噢?”旁边人问着我爷爷。
“冲啥子走,回水沱,你冲给我看嘛,就在那个凼凼头在。”爷爷显得有些焦急:“娃儿妈没来啊?”
“下面那个穿裙子的就是,看嘛,哭的好伤心嘛,自己好不容易盘大,结果几个娃娃伙起洗澡,就淹死了。”旁边有人回答着。
“以前我们拉船的时候,也见过这种情况,当时是在重庆江边上,那个娃儿咋个打捞都找不到,都要放弃了,后来是那娃娃的叔伯啊,找了个道士来,道士就喊娃娃的妈抱着他留下的衣服喊名字,后来就找到了!”爷爷说完就要拉着我回家。
我挣脱开爷爷的手,示意爷爷低头,爷爷弓着身体,我小声的说:“爷爷,我看见他了,他就在那边那块石头上!现在都还在!”
爷爷小声的回了我一句:“打胡乱说!”然后他没有再把我往家撵,而是走到了平台边上招呼着下面一名渔夫。
江上的渔夫,其实也是街坊邻居,那人慢悠悠的往平台走了上来,随即从耳朵上取下那支邹巴巴的香烟:“宁老者儿,咋个的安?你要帮忙打捞啊,正好我歇口气,等下分你一半钱。”烟圈轻吐而出,这样的玩笑话在这种气氛下,让我觉得很不适。
“算了,没那个本事的,拉船儿还得行。对了,你去给下面那女的说,喊她把娃儿衣服抱着,站在那块石头上喊娃儿名字试试。”爷爷指着的那块礁石,就是我看到的“鬼”站着的地方。渔夫望着我爷爷,随即低头猛吸两口香烟,掐灭扔掉后往江边走去。
江边上的沟通了一会儿,就见那死者母亲慌慌忙忙的将孩子的衣服裤子收拾了一下,然后抱在了怀中,跌跌撞撞往另外一块大礁石走去,从远处看,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沉重及身体的虚弱,而随着她的前往,我的视线也移到了大礁石上,那个“鬼”早已不见踪影,似乎只是我产生了幻觉般。
那个母亲就站在大礁石上,天色昏暗至极,不知是江风还是起初的“妖风”将周围的杂草吹得呼呼作响,整个画面显得十分压抑,她开始一声、两声的呼唤,直至后来不知喊了多少声她孩子的名字,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沙哑撕裂,平台上的人也跟着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又随之显露出一丝遗憾。
“哎,看来没的效果的,走,滚回去洗澡了!”爷爷叹了口气,又私宠爱的将我牵走。
“起来了!起来了!”刚要踏出平台,背后传来一阵喧哗,我和爷爷赶紧又冲入了人群,江中果然浮起了一个人,渔船赶紧划了过去,将其往岸边拖去,那名礁石上的母亲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哭泣着往渔船停靠的方向跑去,除了平台上的讨论,整个夜空中都只剩下她的哭泣声。
不久后,下面传来了鞭炮声,也看到了烛光的摇曳,纸钱燃烧的火光,这些应该都是他们事前准备好了的。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当父母的真的不容易,说没的就没的了。”爷爷像是松了口气般拉着我往回走了:“立秋了,就不要下河游泳了,秋水洗了不好!”
“咋个不好安?爷爷,我真的看到他了,刚才就站在那里望着他妈妈!”
“打胡乱说!走快点,要下雨了!”
那夜的雨下的很大,也不知道这不幸的一家人是如何度过这个夜晚的,也不知道那位母亲面对失去儿子的痛苦到底有多沉重,但那晚我却睡的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
“昨天那个娃娃打捞上来后,都泡涨了…”
“一点血色都没的!好吓人噢!”
“他妈给他裹布的时候,他的眼睛、嘴巴、鼻子突然就流血出来了…”
“是不噢?你昨天等到那么晚啊?”
南广街上的清晨就是这样,老人也好,年轻人也罢,搬根板凳,抬条椅子在门口七嘴八舌着,东家长李家短,也颇为有趣。
可那天我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活蹦乱跳,反而呼吸不畅,喘个不停,爷爷认为我哮喘犯了,便背着我去镇上医院去治疗,而奶奶却在家里给我“立筷子”。
不知道我的不舒服和这次的经历有没有关系,但那种见“鬼”的恐惧感、母亲失去儿子的悲痛状却永远扎在了我心中…
写在本文后:前几天本半仙一直在想,这周还有什么能给大家讲述的亲身经历,恰逢《河神》热播,便回忆起了这么一段,我的记忆比较碎片化,所以所有文章呈现都是一个个的小故事,我没见过丧尸,当然不如《河神》里那么精彩,我也没进过墓穴,自然没有《鬼吹灯》、《盗墓笔记》那么离奇,我更多的是把自己当时所见所感受告诉大家,我没有那么犀利的文笔,但我希望大家看完后,能推荐给身边人,让我有动力继续写下去,谢谢。
借助本文提醒:游泳一定要注意安全,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真的刻苦铭心。
2000字以内的灵异故事
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你相信不相信这世上有魂灵复仇、因果报应?不相信是吧!我以前和你一样也不相信,可是经过一件事我相信了。怎么样?听一听我给你讲的故事吧:
我要讲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十几年前,那时候我二十郎当岁,刚刚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一所镇上的中学当老师。说是镇上的中学,其实离镇上繁华的地段还非常远,地段很是幽静偏僻,整个学校的建筑都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盖得平房,兴许是那个年代不讲究土地成本的缘故,学校占地很广,光从一进校门的第一排平房到最后一排平房算,足足有五百米。
本来,我们学校的计划的平面布局是教职工宿舍占第一排,仓库占最后一排,中间的六排房子全作教室。可是我分配来的时候,前一排的教职工宿舍已经都有老师们占着了,哪间房也挤不出我的一张床位来,偏偏我家又离学校远,不住校又不行,后勤主任就和我商量,问给我把后一排仓库腾一间行不行?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是前排确实没空房了,咱要体谅领导,二是咱是刚来的,需要在领导跟前表现。可是,到后排一看,心里就凉了半截,先不说年久失修导致墙皮脱落、房顶透亮,单就从后窗户往外一望就让人不寒而栗。你以为我看见什么了?原来竟是邻村的一片坟地!!!说实话我当时就想打退堂鼓,可“一看有一片坟地给吓住了”这话传出去还不叫那些老师笑掉大牙,再说了,自己也会在学生面前抬不起头来······。没奈何,说出区的话泼出去的水,谁让自己口无遮拦答应来?壮着胆子先这么着吧,反正也没有其他办法!
第一天下午放学后,学生们都回家了,大部分老师家都是邻村的,也回家了,诺大的一个校园就剩下了三四个离家远的老师和传达室的老何,嘈杂了一天的学校顿时清静了下来。吃过晚饭后,回不了家的老师们都挤在传达室里看电视,一开始,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也不觉得什么,可陆陆续续住在前排宿舍的老师们都睡觉去了,老何也困得靠在被子上打起了盹······。一看表,快十二点了,第二天还要上课,只好硬着头皮回宿舍“休息”!说实在话,当时真想和老师们一起加班啊!但没人和我加班,大家都睡了,前排的灯已全灭了。我从前排往后排走的时候,周围黑漆漆一片,恐怖片里的情节一下子涌现到了我的脑海······!脖领子里感觉“嗖嗖”的直冒凉气!我给自己壮着胆子,三步并作两步走,逃似的回到自己的宿舍,用白天准备好的纸箱子把后窗户堵了个严严实实,又用椅子把门子顶住,这才躺到窗上,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发觉房间里的灯竟开着!自己昨天害怕过度忘关灯了?自己记着明明是关了的呀!唉,可能记错了吧!
真是奇了怪了,第二天晚上明明睡觉前关了灯的,第三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灯又是明晃晃亮着的!肯定是灯哪儿接触不好了,可我试验了几次,一切正常,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四天早晨我发现电灯依然亮着,赶紧找来学校的电工王师傅,王师傅仔细检查了半天,对我瞪着眼睛说:“你是看我闲着难受,给我找活干是吧······”。闹得我灰头土脸很不好意思,因为当面试验,电灯确实没有故障,我无话可讲也和王师傅解释不清楚,只好任由王师傅埋怨了好一阵······。
三天就这样在担惊受怕和百思不解中过去了。正当我快要慢慢适应这种环境的时候,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就在第四天晚上,不,严格讲是第五天早晨发生了······!
其实,第四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临睡时把女朋友的相片放到了床头。可能是刚睡下不久,也可能是不太困,总而言之是没有睡塌实,正在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当口,突然感觉灯光一亮,灯光十分刺眼。我这人有个毛病,亮着灯睡不着觉,所以本能地一扭头,准备下床去关灯。可就在一扭头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一幕:
一个人!不,不知道是不是人!肯定不是人!她身材苗条但动作僵硬,脸庞秀丽但面无血色,一袭白衣罩体,飘飘长发拖地,目露凶光,嘴带狞笑,口吐长舌,七窍流血,两手长伸似爪,正在向我飘过来······。
一瞬间,我不知是被吓呆了,还是被剥夺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总之,我没有反抗,准确地说是没能反抗。不容我多想,厉鬼已飘到床前,两只手,啊!不!是爪,一下卡住了我的脖子,我惊恐、无力、窒息、绝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时的感觉!可是,仅有一秒,不,是半秒,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厉鬼在电光火石间不知何故倏忽消失!我马上有了力气,“腾”地一下翻身下床,向地上连吐三口啐沫,又拿起笤帚挥舞了一顿,因为我听老人们说过鬼魂是最怕吐啐沫和笤帚的。做完这些,我看了一下表,才凌晨一点半,离天亮还早,呆在这样的房间里是对人精神的摧残,可是房外夜幕沉沉,似乎隐藏着无可名状的危险,房后坟地里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此时此刻,听起来更加让人心惊肉跳!我不敢再睡,再睡也睡不着,只好眼睁睁捱到天刚放亮,估计传达室的老何该醒了,我如蒙大赦般冲出我的宿舍,冲到传达室门口,对着门猛敲!老何趿拉着鞋,跑过来开了门,见我神色慌张,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定了定神,把这几天遇到的奇怪事情,特别是昨天晚上,不就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给老何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老何听了,叹了一口气,说:“你肯定是遇到小翠的魂了,唉!”“小翠,小翠是谁?”我急切地问。
“那是十年前的事啦!本来我不想给你说,怕你害怕,可是既然你都遇到了,就给你说说吧!”老何是本地人,又七十多岁了,特别是自建校起就在学校打杂帮忙,对学校的事情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老何点了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眼睛望着前方,好象讲述一个悠远的传说:
十多年前,就是我们学校刚建立那会儿,分配来一男一女两个老师,这女老师就是小翠。那时候,这种科班出身的老师可吃香呢!学校领导对他们着意培养,他们也特别争气,没两年就成了学校的教学骨干,而且男的不仅能说回道,美术、书法样样拿得出手,女的不仅漂亮能干,音乐、舞蹈多才多艺,他俩在全县教育系统都小有名气,号称咱们学校的金童玉女。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一长,两人各方面条件又很般配,很自然的就好上了。别的老师对他们是既羡慕又嫉妒,称他俩是杨宗保遇上了穆桂英——绝配!
可惜好景不长,“杨宗保”不知什么时候被县教育局长的女儿看中了,“杨宗保”也有意攀高枝、找靠山,结果一拍既合,没多久就和局长女儿结婚了。这下,“杨宗保和穆桂英”的故事变成了“陈世美和秦香莲”的故事,可又不象古时候一样有包公做主。可怜小翠已怀上了“陈世美”的孩子,那时候又没有现在观念开放,羞愧难当······,一时想不开就在你现在的宿舍,也就是当时“陈世美”的宿舍悬梁自尽了······,唉!可惜了,两条命啊!
小翠去世后,就埋在学校后边,也就是你的宿舍后边的那块坟地里。咱学校占的这块地,日伪时期就是鬼子的杀人场,国民党统治时期又是国民党的刑场,冤死了不知多少人。解放后就做了邻村的坟地,咱们学校就是摊平一部分坟堆盖起来的。这地方阴气本来就重,小翠又死得冤枉,导致冤魂不散。其实,小翠死后不久就有人说学校不安静,半夜有人听见鬼叫了,有人看见鬼影了,你现在的宿舍,也就是小翠上吊的房间再也没人敢占,就作了学校的仓库。这档子事我们这些老人清楚,可就是不敢给你们讲,怕吓着你们年轻人······。
“那后来呢?”我着急地问。
“后来,唉!后来“陈世美”就靠老丈人的关照当官了,就是咱县教育局的陈局长。可怜小翠的冤魂不知道后边发生的这些事,十几年了还在“陈世美”当年的宿舍等着报仇呢!”
“陈局长!不可能吧!毕业分配的时候,还给我们讲话,教育我们要诚实敬业正派做人,说得可是头头是道,让人衷心钦佩呀!”我惊奇地说。
“这算什么!说一套做一套是当官的基本功,忽悠你们没社会经验的小年轻根本就是小菜。这家伙自从当了局长没有少贪少占,昧良心的事多了,可咱又能把人家怎么样!就是小翠的鬼魂到现在不是也没报成仇吗!”
老何顿了顿,又说:“这几天发生的诡异事情,可能是小翠发现那间房子有人住了,过去看看是不是“陈世美”,偏偏你的身材相貌又和“陈世美”年轻时候很象,小翠一时拿不准,就一连三天去探视,昨天你把女朋友的相片摆在床头,小翠死前“陈世美”就是把局长女儿的相片摆在床头的,小翠以为你确实就是“陈世美”,这才要下毒手,可接触到你的皮肤后,她敏感地感觉到你身上只有童男子才有的强劲阳气,马上明白你不可能是她要找的“陈世美”,这才放过你,不然······。”
我问:“老何,这些事你怎么能知道?莫非你是半仙?”
“我不是半仙,可是我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也多,对问题看得准一些,其实人事和鬼事的道理是相同的,阴间和阳间的因果也是相通的,你没有做造孽的事你就不用怕,谁做了造孽的事,迟早是要还的······。”
以后,老何还多次让我不用害怕,说那晚的事只不过是个误会,再不会发生了。可是我天生胆小,无论如何不敢再在这个学校呆下去了,宁肯到邻村小学当个小学老师。
离开那所中学后,时间一长,这件事在我心中的印象也就逐渐模糊了,只是在闲暇时,作为茶余饭后的故事给朋友们讲一讲,大家也是作为一个神怪故事一笑了之,从来没有一个朋友相信过。直到有一天,我正在批改学生作业,我们校长急急忙忙找到我,让我和他一起去给县教育局陈局长送花圈。
我心中一惊,问:“前两天还见陈局长在电视上做报告,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校长回答说:“就是挺奇怪的么!前天你原先所在的中学新教学大楼落成典礼,本来作为教育局长是理应到场的,可陈局长死活不肯,还是分管教育的贾县长生拉硬拽来的,谁知刚上了主席台,就好象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又瞪眼又踢腾,还没等大家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七窍流血没有了。唉!真是人生无常、祸福难料!”
经过这件事,我可真的相信世上有因果报应了,对那些坏人,也是一种震慑吧!
谁能帮我讲讲柳下慧的故事?
柳下惠(前720~前621),又称柳下季(《国语?鲁语上》、《吕氏春秋?季秋纪》),姬姓展氏,名获,字禽,谥号惠,因食采于柳下,故称柳下惠,为柳氏得姓始祖。姬姓周朝(前1046~前256)建立后,武王分封开国元勋,其弟周公旦以公爵位封于鲁国,都曲阜,但留朝执政,由长子禽父(字伯禽)代为就封,史称鲁公。其五代孙名“称”,即第十二位鲁君鲁孝公(前?~前769),有季子字子展(或称公子展、夷伯展)。子展之孙曰无骇。公元前715年,无骇卒。当时诸侯以字为谥,鲁隐公便命其族以祖父字为展氏。此乃展氏得姓之始。展禽为无骇之子,这便是展、柳二姓均尊展禽即柳下惠为始祖的历史渊源。
柳下惠是我国春秋时期(前722~前481)的一位著名历史人物,比他稍晚的至圣孔子(前551~前479)和亚圣孟子(约前385~前304)皆对其推崇备至。孔子称赞柳下惠“孝恭慈仁,允德图义,约货去怨,轻财不匮”(《孔子家语?贤君》),是“言中伦、行中虑”的高尚“逸民”。(《论语?微子》)孟子称柳下惠是可为“百世之师”的“圣人”:“闻柳下惠之风者,薄夫敦,鄙夫宽,奋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也。”(《孟子?尽心下》)孟子又将柳下惠与伯夷、伊尹、孔子并称为四大圣人,而“柳下惠,圣之和者也。”(《孟子?万章下》)此即“和圣”这一至上尊号之由来。
拒邪淫者的抱负——柳下惠的节操
摘自南怀瑾《论语别裁》http://www.guoxue.com/wenxian/nowwen/lybc/lybc_18.htm
下面跟着说到柳下惠,鲁国的人,大家都知道柳下惠“坐怀不乱”,这还是小事情,历史上坐怀不乱的男人或女人有很多,不过古人以柳下惠作标榜,我们也不必再另外举别人的例子了,而坐怀不乱并不是柳下惠最高的一面,他最高的一面在这里: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柳下惠作士师,等于所在管刑法的官,勉强比作现代的司法部长或最高法院院长。他三次上台,三次都被罢免下台,于是有一个人对他说,你先生何必一定要在鲁国做事,出国去吧!你自己国家不要你,何必一定干,到别的国家说不定有更好的地位。柳下惠答复他说,一个人终身行直道,思想、行为、做事完全直的,走正路来做人家的部下,在任何一个国家社会做事,都是一样会有问题,都要吃亏,会被挤下来的。如果以歪曲的心思,用手段来取得地位,以得功名富贵为荣耀,并不想真为国家社会做事的,那又何必离开自己父母之国呢?祖宗都在这里,一样可以做事。换句话说,随便在哪里,决不走歪路,而走正路,在任何社会都是一样比较困难的。柳下惠的人品就在这里,为了贯彻人格的思想,为了贯彻传统文化以正道事人,以正道立身处世,忽视于功名富贵,那是身外事,并不在乎,这是他的人格。这里先记载他的事情,后面孔子还要提到他的。
为什么把柳下惠的事放在微子、箕子、比干三人的记载后面?柳下惠并不是殷纣时代的人,而是春秋战国孔子这一时代的人,还可能稍稍早一点,比孔子大几岁,不过已是一个天下闻名了不起的人物,这里先记载他的事,柳下惠的这几句话,也说明了前面三个人的事情。所以中国的古文,如《论语》的文章一看起来好像是法律的条文,一条一条,好像连不起来,实际上仔细一读,它是长篇文章,连接得非常好。换句话说,微子、箕子、比干、有的愿杀身以成仁,如比干;被赶出去就走了,如微子;为奴就为奴,如箕子。为什么他们不弯一弯呢?态度稍微改变一下,去拍个马屁,也会好好用他们,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皇族。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这样做?这就说明个人作人也好,在国家社会中立足作一普通人也好,大原则上人格的重要。反过来,就是如果以枉道事人的话,随便哪里都可以干,如果坚持以正道、直道事人,又何必离开?所以引用柳下惠的这几句话,等于是为上面三个人的事,作了一个注解,这就是《论语》的编辑方法。......
以下是尚香论坛“不知所云”网友发的:
柳下惠(亦称柳下季),姓展,名获,字子禽。余展无骇为鲁国司空(pnqk)。子禽官拜士师(掌管监狱的官)。因他居官清正,执法严谨,不合时宜,弃官归隐,居于柳下(今濮阳县柳屯)。死后被谥为“惠”,故称柳下惠。
旧小说多引用“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来赞扬男子之美德。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宿于郭门,有一个没有住处的妇子来投宿,柳下惠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了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於是柳下惠就被誉为“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有传说是:某年夏天,展获外出访友,途遇大雨,直奔郊外古庙暂避,但一踏进门槛,见一裸体女子正在里面拧衣,展获急忙退出,立于古槐之下,任其暴雨浇注。庙内妇女发觉,躲在门后,忙着湿衣。此事传为佳话,故有“柳下惠坐怀(槐)不乱”之美名。
尚香论坛 “登山” 对柳下惠的回帖
现代人眼中的柳下惠:
然而,在最近看的一部电影中,一个所谓的作风不正派的女人,妄图以色相勾引一个正直的官员失败之后,恨恨的说了一句:“柳下惠!”从其表情和说话时的咬牙切齿就可以看出,她说的这句话并非褒义,而是贬义。细一思索,不言而喻,这时的柳下惠已成为了阳痿的代名词。
为什么柳下惠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因为在现在这个社会,许多人基于自身的阴暗所以不吝于用最卑劣的心态去揣度别人的行为。柳下惠就成了他们的牺牲品,他们绝不会相信那一夜居然如此平淡,以他们卑劣的心态完全无法想象出导致这种行为的动机,所以他们只能以妄想柳下惠的性无能来平衡自己。